此文参加了 TiDB 社区第四届专栏征文大赛，获得二等奖。感谢 TiDB，感谢 Gemini，感谢跟我一起做 Awesome Comment 的某同学。
有空的同学麻烦帮我投个票：https://asktug.com/t/topic/1046966 搜索“深潜”就能找到给我投票的地方
在数据库应用中，慢SQL是常见的性能瓶颈。本文将详细记录一次针对TiDB Cloud v7.5.2环境中复杂评论查询的SQL优化过程，如何通过分析执行计划、添加索引、改写SQL（使用EXISTS、UNION）等手段，将一个40多秒的查询逐步优化到11毫秒，希望能为读者提供有价值的实战参考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，TiDB Cloud 升级到 v7.5.2，于是我们的评论应用 RU 消耗开始起飞，达到以往月份的 3 倍左右。没办法，只好拖着病榻之躯来 Debug。还好 Gemini 2.5 Pro 给力，很快我就完成了这次优化，记录在这篇博客里。另外，这篇博客也是 Gemini 2.5 Pro 帮我写的，AI 之力，恐怖如斯 😱😱。
（更多…）
我这个博客始建于 2011 年，当时我从 ZOL 离职，表达欲旺盛的我，希望找个地方继续写博客，于是就买了台集成 WordPress 的虚拟主机，开始写技术博客。除博客之外，我也利用这个平台学习 Linux、nginx、PHP、MySQL 等服务器端软件的使用，从中受益良多。
后来忘记哪年，从虚拟主机换到 VPS，终于可以拥有自己全权控制的服务器了。当时很兴奋，觉得自己应该在后端取得更深入的发展，于是开始研究 PHP + WordPress 开发，准备基于 WordPress 做一些尝试，模版、插件、WooCommerce，感觉能做的东西很多。
不过坦率地说，WordPress 历史太久，历史包袱太多，代码架构不好，二次开发很难受，属于能用但是不好用的状态，所以我的学习进度一直不快。另一方面，我的职业机会也不少，所以真正投入在这个方向的时间并不多，拖着拖着就黄了。
不过我一直在坚持更新博客，后来我发现数据库也不小，每次导出 + 备份都需要不少时间。正巧当时我了解到 TiDB，还恰逢 TiDB Cloud 初次发布，感觉似乎可以把数据库放在云端，这样就一下解决了自动扩容和自动备份这两个需求（其实都没需要）。于是就把数据库迁移过去。
最初使用 TiDB Cloud 时，因为刚刚参加完 TiDB Hackathon，账户上有免费赠送的额度，所以没感觉有什么问题。但是从去年开始，我发现每个月都要付给 TiDB 几美金费用。我研究了一下 TiDB Cloud 的计费体系，主要分成两大项：
我首先排除 Slow SQL 的问题。WordPress 这点做得挺好，毕竟是世界上用户数量最大的软件，我也没有用很多来源不明的插件，所以并没有 Slow SQL。
接下来通过 Metrics 面板查阅，看不太出来用量和时间有什么关系，偶尔我的博客访问量大的时候，RU 会涨一点点，但其实影响不大。
然后我试图增加 CDN，给页面增加缓存时间等，意图通过降低访问压力降低数据库消耗，但也都没什么实际作用。
然后我尝试移除一些插件，比如 Jetpack 系列，避免来自 WordPress 官方的请求消耗掉我的额度，也失败了。
最后我只好诉诸代码，研究来研究去，得到结论：
wp_options于是，在九月份被刷掉 $15 之后，我终于忍不了了，利用国庆，把数据库迁回本地。随便刷吧，nnd。下一步，肯定是要重新建站了，把 WordPress 当成纯 C MS，前端用现代化架构重新构建。正好也督促自己把 Awesome Comment 的 SaaS 做起来。
最后强调一下，这个跟 TiDB Cloud 没关系，纯粹因为项目不合适。我现在有好几个服务都在蹭他们家的免费流量，一点问题没有，非常顺利。
白嫖使我快乐。一直白嫖，一直快乐，😊。感谢 TiDB，感谢 TiDB Cloud，你们让我的博客内容更丰富多彩。
我这个博客从 2011 年开始写，如今已经 12 年。最早，从 ZOL 离职后，我需要换个新平台写博客；另一方面，我也想学习 Linux、PHP、MySQL，这些原本不熟悉的技术，于是选择了 WordPress。这么多年来，服务器从共享主机搬迁到 VPS，又升级到云主机；PHP 从 5.5、5.6 升级到 7，又升级到 8；Apache 被换成 Nginx；唯独数据库没有变化，基本一套老框架沿用至今。
我前阵子发现：因为编码问题，无法在标题里或正文里插入表情符号。于是升级数据库也被提上日程。刚好我一直关注的 TiDB 开始提供云数据库服务，采用 Serverless 模式，Free Tier 有 5GB 可以用，足够我写博客。于是我就准备趁此机会切换到 TiDB Cloud 上。
打开 tidbcloud.com 注册即可。
TiDB Cloud 很大方，不需要绑卡，不需要繁琐的操作，直接第三方登录就可以使用。Serverless（Free Tier）只支持 AWS 机房，可选的位置也不多，因为我 ECS 买在美西，所以就把数据库也买在美西，这样速度应该会快一些。
每个账号可以创建若五个 Serverless 节点，有免费额度，超过限制用量则开始收费。只要稍稍点两下，就建好了，体验很流畅，这里不再赘述。接下来开始使用。
数据库准备就绪之后，我们可以进入数据库详情页。点击右上角的“Connect”按钮，即可打开连接信息窗口。
TiDB 贴心的准备了各种客户端、各种平台的连接方式，对于我这种数据库准小白来说非常有帮助。第一次使用，需要点击右下角的“Reset password”按钮生成数据库密码，生成后，这个按钮会变成复制密码。记得要妥善保存密码，因为我们不能再次查看或者获取。
这里发现一个设计缺陷：点击 Reset password 按钮没有确认过程，所以我的数据库密码直接就被改掉了……这种破坏性操作还是应该多一个确认比较好，回头反馈给 TiDB 的工作人员。
TiDB Cloud 只支持导入 CSV 文件，比较难用。可能因为我数据库知识储备不足，我甚至想象不出 CSV 该怎么支持表结构😅。不过没关系，我有 JetBrains 全家桶，命令行操作也还凑合，所以直接从本地跑就行。
首先在服务器上执行 mysqldump -u USER -p --database BLOG_DB > backup.sql 把整个博客数据库包含数据结构都导出到 backup.sql 文件里。
打开 sql 文件，把数据库的编码全部改成 utf8mb4 或者 utf8mb4_unicode_ci，这样就可以支持表情符号咯 🎉🎉。
打开 DataGrip，按照上一节介绍建立数据库连接，右键，选择“SQL Scripts”，然后执行刚才的 SQL，等一会儿，数据即可完成导入。当然，实际过程肯定没有这么顺利，不过云数据库嘛，有问题就直接整个节点干掉再重建就好。不留脏数据。
TiDB Cloud 要求必须使用 TLS 安全连接，所以我们需要修改 wp-config.php：
/** WordPress数据库的名称 */
define('DB_NAME', 'blog');
/** MySQL数据库用户名 */
define('DB_USER', '用户名');
/** MySQL数据库密码 */
define('DB_PASSWORD', '密码');
/** MySQL主机 */
define('DB_HOST', '主机域名:端口');
/** 使用 SSL 连接 */
define('MYSQL_CLIENT_FLAGS', MYSQLI_CLIENT_SSL);
因为我的服务器是 Ubuntu 22.04 系统，证书放在默认位置，可以自动加载。如果你使用其它系统，可能需要修改一下证书路径。
SQL_CALC_FOUND_ROWS 导致翻页丢失的问题完成上述操作，打开博客，500 😱。查看 error.log，原来是不支持 SQL_CALC_FOUND_ROWS 导致报错。我并不知道这个东西是干嘛用的，丢到 Google 里搜索，找到这个 issue，原来 WordPress 的 SQL 要使用这个函数，但是 TiDB 并不支持。
解决方案是在数据库里执行 SET GLOBAL tidb_enable_noop_functions=1。之后 WordPress 不会再报错，但是相应的，翻页功能也没有了，因为 WordPress 无法统计博文数量。
继续搜索。看起来 SQL_CALC_FOUND_ROWS 并不是什么好东西，不知道为什么 WordPress 至今都不愿意把它移除。还好，WP 留有开关，我们可以关闭这个函数的使用。我自己创建了一个 WP 小插件，用来给博客加广告、调整页面，所以我就在里面添加函数，关掉 SQL_CALC_FOUND_ROWS。
if ( ! function_exists( 'wpartisan_set_no_found_rows' ) ) :
function wpartisan_set_no_found_rows( \WP_Query $wp_query ) {
$wp_query->set( 'no_found_rows', true );
}
endif;
add_filter( 'pre_get_posts', 'wpartisan_set_no_found_rows', 10, 1 );
if ( ! function_exists( 'wpartisan_set_found_posts' ) ) :
function wpartisan_set_found_posts( $clauses, \WP_Query $wp_query ) {
// Don't proceed if it's a singular page.
if ( $wp_query->is_singular() ) {
return $clauses;
}
global $wpdb;
// Check if they're set.
$where = isset( $clauses[ 'where' ] ) ? $clauses[ 'where' ] : '';
$join = isset( $clauses[ 'join' ] ) ? $clauses[ 'join' ] : '';
$distinct = isset( $clauses[ 'distinct' ] ) ? $clauses[ 'distinct' ] : '';
// Construct and run the query. Set the result as the 'found_posts'
// param on the main query we want to run.
$wp_query->found_posts = $wpdb->get_var( "SELECT $distinct COUNT(*) FROM {$wpdb->posts} $join WHERE 1=1 $where" );
// Work out how many posts per page there should be.
$posts_per_page = ( ! empty( $wp_query->query_vars['posts_per_page'] ) ? absint( $wp_query->query_vars['posts_per_page'] ) : absint( get_option( 'posts_per_page' ) ) );
// Set the max_num_pages.
$wp_query->max_num_pages = ceil( $wp_query->found_posts / $posts_per_page );
// Return the $clauses so the main query can run.
return $clauses;
}
endif;
add_filter( 'posts_clauses', 'wpartisan_set_found_posts', 10, 2 );调整完毕，翻页功能恢复正常。
Serverless 讲究一个即用即起，平时是休眠状态，有人用才会启动。所以最好避免冷启动，否则第一个用的人要等很长时间，体验很差。作为博客，更简单的方式是配置 CDN，给首页外的页面添加长期缓存，就能改善大部分用户的体验。
实际上我目前使用了一个多月，并没有冷启动的感觉。我的博客日均几百的访问量，感觉相当可以。另外一个实例，作为 NoCoDB 的数据库，因为访问量很小，所以冷启动感觉很明显。
其它方面，速度和效率都不比本地数据库差，以后我再搞产品，应该都不会自己数据库了，嘿嘿嘿。
我已经两次报名参加 TiDB Hackathon，第一次止步外围筛选；第二次虽然进入决赛圈，但是因为对云数据库不了解，挑战开发 NoCoDB+TiDB Cloud 失败，铩羽而归。
但是借用群里同学的说法：人生没有白走的路，每一步，都算数。虽然 Hackathon 没能获得好成绩，但是我获得了更多关于 TiDB Cloud 的知识，于是这次可以顺利完成迁移。
目前博客网站使用体验良好，速度不比之前使用本地数据库慢。前两天，我发现 TiDB Cloud 开放了 Data Service，提供 HTTP Endpoint，这表示着他们向 DaaS（Database as a Service）更近一步，也意味着我们在 Edge Function 里使用 TiDB Cloud 成为可能。那么接下来，我打算好好利用一下这个薅羊毛机会，把几个 Side Project 的数据端放在 TiDB Cloud 上，跟 Supabase 比一比，看哪个更好用，更适合新项目、小公司从零到一。
到时候也会写成更多文章，或许做成视频，跟大家分享。
如果各位读者老爷对数据库、云开发、薅羊毛感兴趣，欢迎留言讨论，可提出问题，亦可指点一二，均非常欢迎。
以我最常用的 Ubuntu 为例，记录如何重置 MariaDB root 密码。MariaDB 是 MySQL 原作者在 MySQL 闭源之后的再起之作，基本能完全兼容 MySQL。在我的 Ubuntu 上，它的大部分命名都沿用 MySQL。
$ service mysql stop使用 --skip-grant-tables 可以跳过用户权限检查，让你没有密码也能连接。此时为了避免安全问题，可以加上 --skip-networking，防止有人此时通过网络连接你的数据库。在本地环境下差别不大。
$ sudo mysqld_safe --skip-grant-tables --skip-networking &这一步可能会启动失败，导致下一步连接时报错：ERROR 2002 (HY000): Can’t connect to local MySQL server through socket ’/var/run/mysqld/mysqld.sock’ (2)，此时，可以这样修正：
$ sudo mkdir /var/run/mysqld
$ sudo chown mysql /var/run/mysqld$ mysql -u root正常情况下就连上了。
mysql> FLUSH PRIVILEGES;
mysql> ALTER USER 'root'@'localhost' IDENTIFIED BY 'new_password';按照参考文档里介绍的做法，需要
$ sudo kill `cat /var/run/mysqld/mysqld.pid`
# 或
$ sudo kill `/var/run/mariadb/mariadb.pid`不过我实际操作的时候只要把（2）开启的进程关掉就好了。然后重启 mysql 服务：
$ service mysql restart尝试一下连接，应该可以成功了：
$ mysql -uroot -p虽然命令行连接成功，但是 ghost start 仍然报错，经查，是 Ghost 的数据库连接方式有点问题，修改 config.production.json，加入一行配置即可，大体如下：
{
"client": "mysql",
"connection": {
....
"socketPath": "/var/run/mysqld/mysqld.sock",
}
}
这两天又反复遇到这个问题，先写解决方案：
修改用户密码，并且用插件生成，可以解决 WordPress 的问题。
ALTER USER 'user'@'localhost' IDENTIFIED WITH caching_sha2_password BY 'password';使用 Laravel + MySQL 8.0 的时候，遇到
SQLSTATE[HY000] [2054] The server requested authentication method unknown to the client
修改 /etc/mysql/my.cnf （我是 Ubuntu 16.04），添加下面一行：
[mysqld]
default_authentication_plugin= mysql_native_password然后重置密码：
ALTER USER 'user'@'localhost' IDENTIFIED WITH mysql_native_password BY 'password';如果遇到验证数据库链接失败的问题，可以这样：
ALTER USER 'username'@'localhost' identified with mysql_native_password by 'password';
前几天朋友的小程序遇到点问题，同样的代码，有些人就是注册不上，有些人就没问题。让我帮忙看。
看代码应该没问题，我自己试也没问题，很诡异。后来我发现，说注册不上的一个截图里，昵称里有一个雨滴的符号。我们知道，传统的编码是没有表情符号的，表情符号是 Unicode 后期才加进去的，那么会不会是数据库字段的问题？看了一眼，Laravel 默认创建的数据库，字符类型是 utf8mb4_unicode_ci，而他们数据库是 utf8_general_ci，Google 一下，找到下面这篇文章：
為什麼MYSQL要設定用UTF8MB4編碼 UTF8MB4_UNICODE_CI
里面提到：
當資料庫需要儲存或處理以下資料：emoji (手機端常用的表情字符)
应该使用 utf8mb4_unicode_ci，因为它会用更多的空间存储字符。基本锁定是字符集的问题。然后看到梦康大的一篇博文：直接使用 mysql utf8 存储 超过三个字节的 emoji 表情 ( 不使用 utf8mb4 )，决定参考他的方案，毕竟改库改表不是小事情。
不过时过境迁，梦康文中的 func_overload 已经可以用 mb_strlen($str, '8bit') 来替代，所以最后的代码大约是这样的：
// 替换
protected function encodeEmoji($input) {
$length = mb_strlen($input, 'utf-8');
$result = '';
for ($i = 0; $i < $length; $i++) {
$tmp = mb_substr($input, $i, 1, 'utf-8');
if (mb_strlen($tmp, '8bit') >= 4) {
$result .= '[[Emoji:' . rawurlencode($tmp) . ']]';
} else {
$result .= $tmp;
}
}
return $result;
}
// 替换回
protected function decodeEmoji($nickname) {
return preg_replace_callback('~\[\[Emoji:(.*?)\]\]~', function ($matches) {
return rawurldecode($matches[1]);
}, $nickname);
}
所以说，程序员心态要保持年轻，步调要跟年轻人保持一致，这样才更容易发现新问题，所以我的昵称已经改成“肉山🎩”了。
微软前些日子公布了 Windows Subsystem Linux（下简称WSL），当时还只有 Insider Preview 支持安装，作为普通用户的我就没有尝试。这两天不知道伴随哪次更新，标准的专业版也可以安装了，就试着配了一下，发现效果还比较理想，基本可以替代之前的 IIS 或者 VirtualBox 方案。这里简单记录一下。
（2016-12-02 更新）随着最近一次 1607 更新，家庭版也可以安装了，效果基本一样。
（2018-01-21 更新）已知 Yarn 在非 ~/ 开头的目录里 install 会出问题
开始 > 设置 > 系统 > 应用和功能 > 拖到最下面“程序和功能”。然后点击“启用或关闭 Windows 功能”，找到“适用于 Linux 的 Windows 子系统（beta）”，启动之。
之后系统会要求重启，听它的。
然后打开命令行（或者 PowerShell，下同），输入 bash，提示需要切换到开发者模式。按照提示切过去，然后再次运行 bash，系统会安装需要的组件。这个过程会比较久，大概源都在国外吧。安装完成后又要重启，之后 WSL 就算安装成功。
再次打开命令行，输入 bash，就可以进入 Linux 子系统了。
WSL 其实就是 Ubuntu 14.04.5，所以安装包直接用 apt-get 就可以。嫌慢的话可以换上国内的源，不赶时间就让它慢慢更新。
sudo apt-get update
sudo apt-get upgrade【2020-04-06 更新】现在已经没这个问题了，建议直接删掉 apache。
这次我本来打算用 Nginx，装上之后启动不了，Google 之，似乎是 WSL 对 IP v6 的支持有问题，遂卸掉继续用 Apache。反正本地开发嘛，性能并发不是什么问题。
Ubuntu 自带 Apache 2.4.7，直接 sudo service apache2 start 启动就好。不过这里遭遇到 vhost 的问题，我配置的虚机怎么都不生效，最后在 stack overflow 上找到解决方案，说是 000-default 和自定义的主机冲突，禁用掉默认配置就好了。
sudo a2enmod vhost_alias
sudo a2dissite 000-default
sudo a2ensite 001-mysite然后还需要调整一下模块，比如要进行 WordPress 开发，就要保证重定向生效。
sudo a2enmod php7.1
sudo a2enmod rewrite
另外，Apache 2.4 要求配置目录的“访问条件”，不然不能访问（会返回 “403 Forbidden”，改目录权限也没有用），所以要增加一行：
<Directory "/path/to/my/site">
...
Require all granted # 允许所有来源
AllowOverride All # 允许重定向，WordPress 必备
...
</Directory>全部配置好之后，重启 apache，访问配置的域名，就可以了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 Nginx 可以用了，反正我某天试着配了一下，突然就可以用了。
sudo apt install nginx安装完配置一下即可，不过需要注意，apache 默认启动并占据 80 端口，所以使用 nginx 前必须卸载或者关掉 Apache，避免出现端口冲突。
添加 PHP 源。
sudo add-apt-repository ppa:ondrej/php需要注意，以前那个 ppa:ondrej/php5-5.6 的源已经被移除了，5.5 到 7.1 都用 ondrej/php 这个新源。如果非要用 5.4 的话，还有个 php5-oldstable 的源。
这里顺便把几个可能用到的组件也装上。
sudo apt-get install php
sudo apt-get install php-mysql
sudo apt-get install php-xdebug
sudo apt-get install php-apcu
sudo apt-get install php-xml
sudo apt-get install php-mcrypt配置好 PHP 之后，开启 Xdebug 并不复杂。以我安装的 PHP7.1为例，安装之后，配置文件都在 /etc/php/7.1/apache2/conf.d/ 这个文件夹里，找到 20-xdebug.ini 并添加以下几行，然后重启 apache，即可。
xdebug.remote_enable=on
xdebug.remote_autostart=on
xdebug.idekey=PHPSTORMPowerShell 也好，自带的命令行也好，都不好用。要么字体难看得要死，要么中文输入有问题，而且不支持多窗口。这里推荐 cmder，很好用，体验提升明显。
cmder 支持打开窗口并执行启动脚本，可以一键进入 Linux 控制台，只要按下图进行配置即可。
然后再修改启动时默认的 tab。
这个版本的 Ubuntu 集成了 rvm，通过 rvm list 可以看到已经安装了 Ruby 2.3.0。但是直接运行 ruby 却提示没有安装，运行 rvm use 2.3.0 提示
RVM is not a function, selecting rubies with ‘rvm use …’ will not work.
You need to change your terminal settings to allow shell login.
Please visit https://rvm.io/workflow/screen/ for example.
这个很奇怪，以前没有遇见过。通过 Google 得知，这是因为默认的登录方式没有读取 ~/.bash_login 里的配置信息，没有加载到 rvm 需要的方法，所以需要在启动 WSL 的时候增加参数 --login，所以回到上一步，修改启动脚本，问题解决。
%windir%\system32\bash.exe ~ -cur_console:p --login（这里我还去掉了zsh，因为这台电脑似乎没有安装这个包，我不知道是不是默认不安装的问题。）
【2017-03-25 更新】下面提到的坑跟我用“旧”配置——0.6.0 有关。这个配置参考自 digital ocean 的文章，实际上 Oracle 已经推出了新版本的配置文件，使用新版配置文件安装 MySQL 就不会遇到这个问题。新版配置文件的链接在此。其它步骤相同。
原以为安装 MySQL 最简单，没想到也有坑……主要是 5.7 的坑。
我比较喜欢新版本，所以自然就准备上 5.7。Ubuntu 自带的源是 5.5 或者 5.6，所以要先更新一下：
wget http://dev.mysql.com/get/mysql-apt-config_0.6.0-1_all.deb
sudo dpkg -i mysql-apt-config_0.6.0-1_all.deb
sudo apt-get update好了，接下来直接安装就好：
sudo apt-get install mysql-server根据提示信息安装 MySQL Server 5.7，设置 root 密码。这个阶段多半不会出问题。安装完成之后，运行 mysql -uroot -p，输入刚才设置的密码，不出意外的话就可以进入 MySQL 控制台了。
接下来我们通常要设置开发用户，此时问题也就来了。（这个问题在我的几台机器上，包括 VPS 表现不一，时有时无，所以我不太确定到底什么情况下会发生。）
CREATE USER 'someone'@'localhost' IDENTIFIED BY 'password';执行这句 SQL 将创建一个用户，看起来完全不会有问题，结果却报错了：ERROR 1054 (42S22): Unknown column 'plugin' in 'mysql.user'（报错的列可能不同，但原因是一样的）。Google 之，原来随着 MySQL 版本升级，系统内建表的结构也发生着变化，5.7 需要的字段比起 5.5 甚至 5.4 多了不少。虽然我们直接安装的 5.7，也不耽误它按照老的结构创建表……
这个时候有两个选择，一是手工把差的列加上，另一个则是运行官方提供的升级脚本 mysql_upgrade。为表达对官方的信任，我选择了后者。退出 MySQL，回到 SSH，执行脚本：
mysql_upgrade --upgrade-system-tables -u root -p升级完成之后，再 mysql -uroot -p，输入密码，登录不进去了！WTF！怎么回事？！
又是一通 Google，原来 5.7 之后，开发团队移除了 mysql.user 表里的 password 字段，用 authentication_string 取而代之，然而这个字段并没有复制之前 password 的值，所以原来的密码就失效了！这是什么鬼……
这里我们又有两个选择，一是想办法修改 root 密码，二是卸了重装……因为我当时没找到真正的原因（就是上面这个），所以选择了后者。现在我推荐一个解决方案：
mysql_upgradeUPDATE `mysql`.`user`
SET `authentication_string`=PASSWORD('password')
WHERE `user`='root';在 WSL 里访问系统中的文件比较容易，使用 /mnt/盘符/路径 即可。
如果要在 Windows 里访问 WSL 里的文件，它们位于 C:\Users\你的用户名\AppData\Local\lxss\
有了 WSL，各种依赖 Linux 环境的东西都可以随便跑了，利用 apt-get 安装更新也都很方便。侦听端口要完全没有问题。但其实两个环境是隔绝的，Windows 里不能执行 Ubuntu 的东西，反之亦然。这样一来，诸如 Phpstorm 的 File Watcher 包括测试都无法正常发挥作用。解决方案有待进一步发掘。
临时解决方案就是通过命令行启动各种 watch，比如
sass watch在非 ~/ 开始的目录里执行 yarn install 有一定机率会产生错误，具体原因不明，暂时无法稳定重现，反复重试之后倒是也能装成功。这个是 WSL 的锅，只能等待 Windows 更新。
时代在发展，科技在进步。按照 GitHub 刚刚发布的报告，微软已经是开源贡献第一大公司，Windows 拥抱 Linux 之后我们也可以在 Windows 下进行PHP开发了。世界真美好啊！
顺便Ubuntu新版本也比老版本容易配置了，当然，也可能是我之前不会。
参考：
我觉得再这么下去，我真敢说我写过PHP了……
需求很简单，在同一个表中复制数据。以前的代码是在PHP里先 select *，然后 extract 成变量，再组合成一个大 sql，最后插入。我觉得这样不好，首先要执行两次 sql，其次写那么一大篇 sql 也挺麻烦的。于是研究了下，发现并不复杂，这里总结一下：
如果是从别的表里导入数据，可以这样写：
INSERT INTO `table`
SELECT *
FROM `table2`
WHERE `id`=1
如果是同表，并且表里没有主键，这样也好使；但是有主键的话，会被告知主键重复，这个时候就只能把字段都写出来了：
# 假设表结构为 id, col1, col2, col3
INSERT INTO `table`
SELECT NULL, col1, col2, col3
FROM `table`
WHERE `id`=1
这里字段的顺序很重要，要参照表的顺序来写（我是用 MySQL Wordbench 连上库，然后用Alert table 看的）；不过好处在于，如果我们需要更改其中某个字段的值，只要在 sql 里直接写就好。比如我们复制后想交换后两个字段，或者改变某个字段的值，就可以这样：
# 假设表结构为 id, name, age, sex
# 交换age和sex
INSERT INTO `table`
SELECT NULL, `name`, `sex`, `age`
FROM `table`
WHERE `id`=1
# 更改某字段的值：将复制得到的name加上copy_前缀
INSERT INTO `table`
SELECT NULL, CONCAT('copy_', `name`), `age`, `sex`
FROM `table`
WHERE `id`=1
而 id 这种自增的主键，直接插入 NULL 就可以了，MySQL 会自动帮我们补全（如前几段所示）。
同时插入多条数据也很简单，这样即可：
# 假设表结构为id, name, age, sex
# 复制 id<10 的字段，加上copy_标识
INSERT INTO `table`
SELECT NULL, CONCAT('copy_', `name`), `age`, `sex`
FROM `table`
WHERE `id`<10
实话实说我不太懂MySQL，不过这样写我觉得有几个好处：